聞言,矢目久司將?圍巾拉高,面色未動,只是冷冷道:“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向我宣泄你的不滿嗎,潘諾?”
潘諾搖頭:“我不會對你不滿。這一點,是從我當(dāng)初主動選擇追隨你開始,就已經(jīng)注定?好了?的?!?br>
“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冰酒?!?br>
“你擅長用刀,而我恰好知道——殺人的刀,越快、越利,才越是好用。一旦刀鋒遲鈍、或者持刀人變得軟弱,那刀與刀客本身存在的價值就消失了?。”
純黑色的圓潤眼眸一瞬不瞬地直視著矢目久司的眼睛,潘諾的神情罕見?地變得十分鄭重,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做出不祥的宣判。
“你變得軟弱了?,冰酒?!?br>
“這對于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很危險?!?br>
——我們這樣的人……?
什么樣的人?
矢目久司細(xì)細(xì)品味著對方的這番說辭,薄綠色的眸子?里飛快閃過了?一抹什么,眼尾微揚,神態(tài)中似乎帶出了?一抹諷刺。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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