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陣異樣的死寂之中,整間光線昏暗的雞尾酒吧里,就只?有朗姆痛飲酒水的咕嘟聲顯得格外突兀,且刺耳。
“咕嚕——哈、!”愜意地長?出了一口氣,朗姆興致高昂地招呼酒保,“來,再給我來一杯「熱帶精靈」!”
酒保渾身一個哆嗦,驚恐的眼神下意識掃向了半垂著臉、看不清面上神色的矢目久司。
砰——!
一聲巨響,酒吧里其余幾人循聲望去,卻見是朗姆滿臉暴躁地拍案而起,原本擱在?木質(zhì)吧臺上的手槍也被他抄起,黑洞洞的槍口直直指向面色微白、整個人都在?微微發(fā)著抖的酒保。
“——怎么??我說的話不管用嗎?”
朗姆的語氣陰沉沉的。
他分明是在?詰難酒吧里唯一的那名?酒保,但話語間,眼眶里那只?稍顯渾濁的獨眼,卻是直勾勾地望向了矢目久司所在?的位置。
“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浪費時間。而你?——你算個什么?東西!”
酒保的肩膀劇烈顫抖了一下,倉皇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矢目久司的臉上。
——看他的神態(tài)的動?作,他似乎正好就是上一次、那名?直面了琴酒與冰酒發(fā)生沖突的調(diào)酒師。
隨著他的目光注視,緘默已久的矢目久司慢慢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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