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很理所當(dāng)然。
剛回到現(xiàn)代那一年,景深每晚都失眠,他無法忍受空蕩的床和現(xiàn)代的一切,一想到燭橋橋愛恨和思念就一起煎熬,他每日每夜都咬牙切齒,想如果能讓他再見到燭橋橋,一定要——!
每次想到這里都戛然而止。不可能再見了,他那時(shí)覺得。于是憤恨一齊消散,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覺得痛苦。后面兩年雖然好了點(diǎn),每天事業(yè)上的忙碌讓他的生理勞累短暫地壓過了心痛,他自欺欺人地覺得可以了,他可以慢慢忘掉。
但直到再次遇見燭橋橋——
不想承認(rèn),但這幾天他過的比從前任何一天都要開心,他甚至沒仔細(xì)思考過愛恨,因?yàn)槟鞘窍乱庾R的條件反射的開心,人回來了,他的身體不允許他不開心。
今天白天的時(shí)候,他才稍微冷靜了些,思考了之后要怎么對燭橋橋。好幾個(gè)方案被劃走,因?yàn)樗雷约簳簳r(shí)不可能放手,那就先把人綁著,每時(shí)每刻。媽的,對,就是這樣,他景深從不委屈自己。
他要讓燭橋橋伺候他,晚上也要暖床景深皺著眉頭看著平板,思考這樣是否太露骨了?于是用守夜來替代。
燭橋橋:“外面,有點(diǎn)黑。”
景深:什么?
似乎是覺得景深心情不錯(cuò),燭橋橋生出來些勇氣,往床邊走了幾步:“哥哥,我躺你床邊守夜吧?”
說著,似乎是怕景深反悔,燭橋橋躺在了床頭柜邊,毛茸茸的地毯把人包住,他揚(yáng)起腦袋討好地對著景深乖巧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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