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正午,灼人的日光射在荒涼的戈壁上,滿目蒼涼,大地的邊緣逐漸泛白,和天色融為一體,無邊無際。
景深坐在車內(nèi),支著手臂望著窗外,他的心情沒有多少緊張和期待,他只是機械性地來了。
這兩年內(nèi),什么科學的不科學的方法都被他用遍,也沒在歷史上找到那個朝代的資料,更沒有燭橋橋的任何痕跡。于是迫切想找到人的心情在無數(shù)次的失望下變得麻木,這是好事,沒有希望就沒有失望。
其實他心底里早就有了結(jié)論——那段經(jīng)歷很可能就是個漫長的夢而已,再或者,他就是穿越到某個歷史上不存在的國家又穿了回來。還指望什么?指望燭橋橋的墳墓恰好出現(xiàn)在這個無人區(qū)嗎?那他又能做什么?挖墳?簡直瘋了。
第三天。
無聊的車隊在無聊的無人區(qū)波瀾不驚地行進。一車激動的人逐漸變得麻木,這里什么都沒有,危險也沒有,驚喜也沒有,這次考古大概率又是走個過場,能在履歷上添上無關緊要的一筆。
又是一個夜晚將至,一行人扎營休息。
外面學生聚在一起變成群鳥嘰嘰喳喳,景深不欲湊熱鬧,在車上看遠程發(fā)來的文件,關著車窗開了冷氣,滿車都寫著生人勿進。
黃色頭發(fā)的學生慢騰騰挪了過來,整了下衣服,忐忑地敲敲車窗。
車窗降下,景深墨色的瞳孔在日光下顯得有些淺,毫無情緒波動地和他的眼睛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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