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知曉,他定會修書一封,傳到淮安,讓淮安的人早做準(zhǔn)備。
此時,淮安尚不知京城發(fā)生的事,未必會嚴(yán)加防備,若是這件事泄露,若是讓公孫淼然拿到證據(jù),若是陛下知曉這件事情,那他佟家……
吏部侍郎不敢往下想下去。
他怕了。
他微垂著眼瞼,極力掩藏眼底的情緒,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他站在那,嘴唇翕動后道:“這件事,我沒做,我不承認(rèn)?!?br>
他抬起頭,直直對上李樂只的雙眸,“怎么,李道長這是名聲不夠大,不僅想要送幾個官員進(jìn)牢中,還想送我進(jìn)牢中,好成全你神算的名聲?!?br>
“一座不知在哪的礦,或者李道長你真有幾分本事,你真的算到了淮安有礦,但你,為了想送我進(jìn)牢中,顛倒黑白,將我沒有做過的事栽贓到我的頭上?!?br>
“你的心難道是黑的!”
“為了達(dá)到你的目的,不擇手段,連朝廷命官都敢算計,李道長,為了送我入牢里,真是煞費苦心,既然李道長你將這件事當(dāng)著大家的面都說了出來,莫不是早已準(zhǔn)備好證據(jù),等著看我百口莫辯?!?br>
“從一開始,你就在算計我,你這樣的道人,說是妖道也不為過!”
京兆尹見他這副模樣,不像是作假,活脫脫一副被人冤枉的模樣,他正要開口,想說這里面是不是有誤會,就看到李樂只面色淡然,并未有被人戳中心事的惱羞成怒,很是淡定,想要說出來的話又咽了回去,伸出的手也收回。
這里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他還是莫要摻和其中,只是對上吏部侍郎那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心底嘆氣,最后道:“這件事乃是李道長所言,我有權(quán)認(rèn)為佟詡你身上的事是真的,你知道淮安有礦,隱瞞不報,此事,我需要稟明圣上,交由圣上決定?!?br>
“難道你也認(rèn)為這道人說的是真的,”吏部侍郎指著李樂只,不滿,似躍動著火苗雙眸怒氣沖沖地看向京兆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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