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無恙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溫瑾華突然又開口了。
他忽然就變得正常起來,滿眼愧疚,聲音也柔和了不少:“小安??!對不起,爸爸剛剛太激動了!”
這變臉的速度,趕上精分了。
安無恙卻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反復(fù)無常,畢竟每次他打電話過來,都是這一通“流程”。
媽媽的骨灰埋在國外的莊園里,溫瑾華基本不會離開那里,所以這三年多,他們也沒有見過面。
只是這次,沒想到他會回國。
面對面帶來的沖擊,還是不小的,其實(shí)安無恙也沒有看起來那么淡定。
“如果你來是說和裴家聯(lián)姻的事,裴慎之不是良人,我不會答應(yīng)的?!?br>
“怎么可能不是良人呢?那可是你媽媽給你定的娃娃親!”溫瑾華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塊羊脂玉,上面刻著一個裴字。
他絮絮叨叨的解釋起來:“你就算是討厭爸爸,但你媽媽是不會害你的,你看,你看,這是在你媽媽的遺物里找出來的,肯定是當(dāng)初裴家給的信物!!”
安無恙這才知道,原來所謂的娃娃親,都是溫瑾華自己臆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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