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吧親吧。”秦鐸也認(rèn)命地閉眼,仰起頭,任由對方吻來,用舌尖撬開了他的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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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趟遠(yuǎn)門再回來時,京城的局面已然不同。
汜水州牧與岐川郡守作為重犯,被押送京城,由慎刑司量刑,分別斷定加重賦稅、偽造與其他官員交易往來賬目、私吞修葺糧倉與堤壩公款、炸毀堤壩致使水患泛濫的罪名,暫時打入大獄,擇日問斬,家中親眷,協(xié)助作惡者一并處死,其他人充入掖庭。
負(fù)責(zé)與汜水州牧存在交易的京中官員一并處罰。
大司農(nóng)監(jiān)管手下不利,降職、罰俸。
周太傅舉薦的官員犯下大錯,且妄為太傅之名,被停職半年,閉門于家中思過。
如此種種,均按大魏律法秉公處治,不容私情,亦不容私刑。
天氣已經(jīng)入冬了,涼的很,來回進進出出,嘴邊都能哈出白色的霧氣。
定罪也是個不容易的差事,秦鐸也來來回回忙活了很多天,不容得一點閃失,也想從這些案簿中找到更多的蛛絲馬跡。
他曾經(jīng)的習(xí)慣就是,一直悶頭處理公務(wù),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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