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京,淺飲幾口,聊表慰藉。
他眼巴巴盯著那琉璃瓶,“這是什么酒?”
秦玄枵將瓶口挪開,也許是喝了口酒,眉宇間竟有幾分混不吝的態(tài)度,“名,桃夭。”
“給我喝一口?”
“做夢?!?br>
秦鐸也翻白眼:“吝嗇鬼?!?br>
“哈?”秦玄枵將琉璃瓶放回木盤中,伸手鉗住秦鐸也的下頜,“前日你去酒館的賬還沒找你算,心疾、風寒、喝著藥、到處亂竄、不遵醫(yī)囑......愛卿,你這條命可是朕的,別死了,留著你有用?!?br>
“放心吧陛下,”秦鐸也將秦玄枵的手打掉,懶洋洋地聲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臣一定長命百歲?!?br>
約莫著湯池水沒那么熱了,秦鐸也從水中抽身戰(zhàn)起,披上一旁早已備好的浴巾,轉(zhuǎn)到屏風后面換上新的衣物。
秦玄枵卻依舊坐在湯池中,沒動,他鳳眸深幽,靜靜地望著秦鐸也離開的背影,赤著足,在白玉石磚上留下一個一個帶水的腳印。
視線順著他略微瘦削的腳踝向上,是遮掩在濕里衣中,筆直勻稱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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