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大型犬力氣不是一般大,姜鶴右手還未脫離不方便的狀態(tài),又擔(dān)心隕邊犬會踩到虞蘇時,下意識地想往上挪,但衣領(lǐng)的韌性是有限的,虞蘇時被勒的同樣本能地呻吟一聲,姜鶴這才想起來把手抽出來,但這片刻耽誤的功夫,隕邊犬已經(jīng)越發(fā)魔怔地進(jìn)攻起來了。
狗子氣勢洶洶地撞上姜鶴的肩側(cè),姜鶴被撞得重心登時一歪,原先掐著虞蘇時腰側(cè)的手在地上胡亂地抓,沒抓到可供支撐的東西,須臾之間,他整個人繼續(xù)往下倒,曲起的左肘關(guān)節(jié)最終抵上墻根,呼吸也在那一瞬間驟然停止。
隕邊犬伸著舌頭舔姜鶴臉頰的時候,姜鶴無意識地也跟著伸了舌頭,濡濕的舌尖掃過他的上唇,也掃過虞蘇時微張的唇縫。
虞蘇時大腦倏地空白一片,就像突然被人潑了一桶白色油漆一般,粘稠的油漆糊住了大腦進(jìn)行思考時所必需的轉(zhuǎn)動齒輪,他一句話說不出來,甚至連一個反應(yīng)也做不出來。
隕邊犬舔完姜鶴的臉頰后開始尋摸著舔虞蘇時的,右半張臉被姜鶴的右手臂擋著,它從兩人頭頂繞路,毛茸茸的尾巴甩到了姜鶴眼睛和鼻尖上。
有些癢,姜鶴條件反射地想用手揉,忘記了此刻他的右手正托著虞蘇時的頭,于是抬手揉眼的舉動變成了加深吻意。
虞蘇時不知道縈繞在兩人之間吵鬧的呼吸算誰的,他余光里瞥見姜鶴伸手把即將湊上來舔他的隕邊犬一把推開,緊接著曲跪起腿抬起上半身,他也順勢被一把撈坐起來,對方的左手最終代替右手墊在他的腦后,右手緩緩地從領(lǐng)口往下退出去后,再把他堆積到胸口和肩胛骨處的衣服也拉下來。
隕邊犬不滿地“汪”叫一聲。
虞蘇時徹底坐起來后,姜鶴便收回了左手。
虞蘇時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處于一個什么樣的狀態(tài),他覺得自己的臉很燙,脖頸也燙,整個人都是燙的,但從旁邊墻壁上貼的瓷磚反光來看,他的臉和脖子又沒有紅。
“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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