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蘇時五官吃痛地皺起來,感覺酒都被痛醒一半,再睜眼就發(fā)覺姜鶴兩只小臂撐在他肩側,一雙黑黢黢的眼睛帶著晦暗不明的情緒正死死盯著他,對方的半個身子在他身上壓著,稍往下的地方,姜鶴的膝蓋卡在他的兩條大腿之間。
“你……壓著我做什么?”他的聲音還帶著醉意。
“嗬,講道理啊虞老師,”姜鶴聲音低得不像話,明明沒有喝酒,他卻覺得自己好像也醉了,腦子暈乎得厲害,“明明是你先動手還把我絆倒的?!?br>
濕漉漉的布料貼上皮膚,冰涼的刺激讓虞蘇時不太舒服地想要逃離,扭動間,姜鶴伸出一只手輕輕摁住了他的腰肢。
“虞蘇時,你酒后會忘事嗎?”姜鶴問。
虞蘇時這會兒腦子漲痛起來,是因為在外面吹了太多風后猛一進了室內身體開始不適應導致的,主要還是酒精作祟,沒了讓人清醒的東西壓制。
他痛苦地搖了搖頭,閉上眼說好像不會。
“不會就是不會,會就是會,‘好像不會’是什么意思?”姜鶴聲音愈發(fā)地沉,說完便朝人緊閉的眼皮上輕輕吹了一口氣,繼續(xù)哄道:“虞老師,麻煩給姜老板一個準話嘛。”
氣息吹到眼皮上很癢,虞蘇時用手捂住了眼才道:“不會不會!我不會!姜鶴你好煩?。 ?br>
姜鶴愉悅地笑起來,收回壓制虞蘇時的那只手揉了揉脖頸,“那就好,我就怕你酒醒了不認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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