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鮮活的游魚與海水一起被空投向城市上空,然后順著城中心的過濾裝置與分布在建筑兩側(cè)的河道分流向該去的地方。
錯過早場的佩奇趕上了傍晚的噴火雨,她抬頭望向那個正在不斷噴水的巨大鼻子,突然問了西西里安一個問題,“它要去哪?”
“嗯?誰?”
“它?!?br>
佩奇伸手指向那個因為太過巨大以至于開始失真的象鼻,“佐烏。”
可這個問題卻難住了堪稱是共生體的毛皮族,因為西西里安完全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這里是生養(yǎng)他的家園,他從出生開始就生活在象背上,重復(fù)的過著日升月落的日子。
無論是柔軟的“地面”還是每日兩次的“恩澤之雨”都已經(jīng)變成了常識一般的存在,他很少會想起自己的國家是活著的。
不,應(yīng)該說他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佐烏是[活著]的這件事!
“我居然會忘記關(guān)注象主!?。““““。?!該死的?。?!啊啊啊啊?。。?!”
確實是在用全力以赴的心態(tài)在面對所有事的西西里安無法接受自己的失誤,他突然一把拋開手里的佩奇,然后大吼著改蹲為站,咆哮著一溜煙地跑遠(yuǎn)了。
被扔下的佩奇目送著不知道要去干什么的西西里安,然后平靜地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被大數(shù)量的外來者吸引來的白晝之王,“那你知道嗎?”
同樣不知情的犬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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