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的佩奇沒再脫口而出些手不手的虎狼之詞,她看向把她推開的以藏,思考起了一個(gè)她曾經(jīng)忽略掉的信息。
花柳流的傳人?
花柳流?
“花柳流是歌嗎?”
“可以算是?!?br>
以藏再次伸手點(diǎn)在想要靠過來的佩奇頭上,制止了她有些過界的親昵,“那是和之國的一種舞蹈流派。”
與不知道佩奇真正意思的以藏不同,馬爾科明白佩奇口中的歌是什么,他展臂撈過了正在無意中不停讓以藏為難的佩奇,摟著她的腰把她半圈在自己身邊,不讓她亂跑。
“等你到了和之國,可以試著找找看還有沒有人會(huì)花柳流yoi?!瘪R爾科沒有直接說以藏的弟弟,一是因?yàn)樗麄冃值芏说纳矸菰诤椭畤鴮?shí)在是敏感,這二么……菊之丞留在以藏那的生命卡雖然依舊完好無損,卻已經(jīng)很多年都沒有移動(dòng)過位置了。
他懷疑他就像當(dāng)年的時(shí)夫人或者使用能力的佩奇一樣,正處在一種‘不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以藏看向馬爾科十分自然的撈人動(dòng)作,他眉毛微挑,然后意味不明的朝他笑了一下,“成功了?”
“還沒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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