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的時候在那里說的啊!我以為你想吃,就問了……”黑澤陣歪了下頭,示意他外面那個笑聲的主人。那是宋辭,一聽就知道。
黑澤熏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然后趴下沙發(fā)跑到小鴨子前胸開口的地方,前方烏篷船上宋辭還有一些熟悉的人在那里。一根粗纜繩將小鴨子和船鏈接在一起,正緩慢的行駛在秦淮河上。此時兩側(cè)還沒有那么多日后修建好的景觀設(shè)施,只是青草萌萌,柳枝新綠而已。
“喲!”宋辭朝他揮了揮手:“你爸爸說你想吃鹽水鴨?”
“……”黑澤熏看著她,愣了愣然后開心的笑著點點頭:“我做夢夢到了啊!我爸爸多愛我??!”
是啊!他一定很愛很愛他的!
聽著那驕傲的聲音,黑澤陣捏著雜志看了一眼,然后笑了。他笑聲很低,只是將雜質(zhì)蓋在臉上昂頭一靠。聽著外面小崽子開心蹦跶和女灶神斗嘴的話,只覺得有一種歲月如此就好的感覺。
只是斗了兩句嘴,黑澤熏明顯感覺到了里面男人的變化。他扔開還在那里嚷嚷的宋辭不管,直接撲倒男人胸口就像一個重物壓頂一樣。黏糊糊的掀開雜志,將自己的臉蛋蹭上去:“我聽到您笑了!mua!”
濕漉漉的親吻,小崽子稚嫩臉頰的貼蹭讓黑澤陣的心情更好了不少。他給小家伙整理了一下上衣,將露出來的腰遮擋好:“尤拉!”
“嗯?”
“……”沒有開口,黑澤陣只是彎了彎嘴角將這孩子的臉頰塞進(jìn)他自己定義的避風(fēng)港中。血管中血液流動的聲音,在如此貼近的距離在兩個人之間傳遞。心跳的節(jié)奏從胸腔蔓延向上。
黑澤熏眨了眨眼睛,然后開心的在那里蹭了蹭臉閉上眼睛。他小貓一樣的應(yīng)了一小聲。然后手指卷了卷,抓著對方的長發(fā)遮住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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