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黑澤熏咔嚓咔嚓吃掉蛋卷:“然后,安室透就認為是你殺了他家幼馴染。話說,降谷零,你真的不是喜歡景撒嘛嗎?”
“我……”降谷零一臉懵的看著他們。他此時一腦子霧水,很多信息都接續(xù)不上。
“說起來爸爸!”
“嗯?”正在弄咖啡粉的黑澤陣挑眉看他。
“景撒嘛是因為什么暴露的?。 ?br>
“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朗姆,烏丸集團和警視廳內(nèi)部的一些關(guān)系。他上面的有一個上級人員,為了棄車保帥,就把他的信息告訴了朗姆?!?br>
“哦!”黑澤熏點點頭,找了熱毛巾擦了擦嘴:“也就是說,其實朗姆是知道降谷零,也就是安室透其實也是臥底的。??!這么說,就對上了!其實,從警校的時候開始,朗姆就看上了降谷零,并且認為他是可用之才。因為蠢?”
“喂!當著當事人的面,說這個不過分嗎?”降谷零有些忍無可忍的敲了敲桌面。他那張娃娃臉,帶著稚氣的憤怒。
“問題是,作為被討論的當事人,我們其實什么都不清楚。”諸伏景光略側(cè)頭看著其實對這個話題沒啥興趣的小神靈:“我會做好吃的宇治波波抹茶蛋糕!”
“呃……我是一塊蛋糕能夠收買的嗎?”黑澤熏有些糾結(jié),他看向已經(jīng)開始煮咖啡的老爹,用擦完嘴的熱毛巾把腳丫子也擦了擦:“三……三十塊!”
“不能再少了!”他啪的將毛巾扔一邊,抿著唇看著藍眼睛的男士。
“ok,成交!明天工作之余給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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