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可惜,對方說的日語很地道,一點口音都沒有的那種。顯然不是一個從小生活在日本的,就是本地人。
此時坐在吧臺那里,正和赤井秀一閑著沒事下五子棋的黑澤熏歪頭一看,眼前一亮:“有效喲!啊……我還在想,秀一君已經(jīng)好久沒有好好回家了。瑪利亞會不會要來這邊喊人了呢!實在是這里就他一個人忙活呢!”
聽到小孩子的嗓音,降谷零先愣了一下然后瞳孔略微收縮了一下走進店。有些拘謹,但還是恭敬的朝小孩兒微微點頭:“見過小殿下!”
“哎呀!我這么有名嗎?”黑澤熏笑呵呵的將赤井秀一的黑子全部掃亂,然后晃悠著小腿看著來人:“哪哪!你如何稱呼呢?”
“安室……透吧!我平常都用這個名字?!苯倒攘阆肓讼脒@么說道。他一畢業(yè)就被約談,希望能夠想辦法進入黑塔或者混到小殿下身邊。他原本就有四處打工的習慣,上司認為直接靠近這步棋有些風險。但總要冒險的,現(xiàn)在看起來還不錯。
“降谷零這個也不錯??!”黑澤熏沒有掩蓋自己知道這個信息,他搖頭晃腦了一會兒:“你要是在這里上班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嗯……諸伏景光也得來吧!”
“哎?景光?為什么?”
“因為除了我爸爸,都不會做飯??!他應該是你的……幼馴染?好像是吧!我看到他會做飯?。 ?br>
“呃……好像是哦!”這理由,降谷零或者說安室透明明知道里面有什么陷阱,卻不得不承認實在是合適的不得了。
赤井秀一抬抬手:“我只會做三明治,美式的!簡單地!牛排什么的也能湊活。但……大部分還是需要先生做?!?br>
他說的先生,就是小殿下的養(yǎng)父。這個情報安室透是知道的。然后想到對方的身份,他尷尬的笑笑:“我打個電話?”
“好的喲!”黑澤熏開心的舉起手,然后朝著赤井秀一打了個指響。赤井秀一一頭漂亮的波浪卷黑發(fā),瞬間黑長直了!看著自己的頭發(fā),赤井秀一嘆了口氣:“謝謝您哦!”
“不客氣,畢竟去理發(fā)店弄直他們需要你一個月的工資呢!日本的消費還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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