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拿三份工資,黑塔給的太多。再者,這里距離我母親家很近。”赤井秀一沒有隱瞞,尤其是面對這個年長者。他看著并不老,人過中年身材勻稱。一半橘色一半黑色的頭發(fā),也不知是特意染的還是如何。就是嘴上的小胡子,也是如此。
人比較消瘦,比較起沒事趴在木椅上的肥貓來說,要顯得纖瘦很多。
“您母親在日本定居嗎?真沒想到,還以為在美國呢!”
“我父親是日本人,她比較念舊?!背嗑阋粵]有多說,而是目送結(jié)成莎夏他們離開口:“是擔心那個男孩兒?”
“啊……那倒不至于?!毕哪渴瘬u搖頭:“我和那個孩子也只是有幾面之緣而已。森鷗外經(jīng)常跟我說,那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孩子。竟然想要追尋死亡的真實?!?br>
“小孩子叛逆期的想法而已。我弟弟也有類似的時候,不過都被我暴力扼制了??赡芗依锏男珠L沒有起到作用吧!”赤井秀一將奶加熱,熟練的打奶泡拿出一套白瓷咖啡杯:“說起來,夏目先生了解太宰治家的情況嗎?孩子失蹤這么久了父母也不尋找,太不負責任了。”
“也許找了,但是他到了橫濱,有些不方便。赤井先生在那邊待過,也應(yīng)該清楚。估計是不太好介入,而且知道人還很安全就這樣了?!?br>
聽著夏目漱石的話,赤井秀一頓了頓:“這樣啊!不過眼下讓施納貝爾照顧,也算是回歸正軌。先生希望他能夠好好讀書,像一個正常男孩子那樣生活。說起來,我有些個人的小好奇!”
他將咖啡杯推給夏目漱石,向前躬身:“夏目先生應(yīng)該算是現(xiàn)在橫濱人最尊重的了。畢竟三刻構(gòu)想這么神奇的事情,竟然還能夠正常實施。米花區(qū)被稱呼為東京的橫濱,不知道夏目先生能夠給米花什么建議呢?”
“并不能給與什么好的建議呢!畢竟米花和橫濱不同。而且,那也不是最好的選擇?!毕哪渴粗矍暗那嗄?,不得不承認當初見到這個在美軍基地訓(xùn)練的青年的時候,有一瞬間他以為那個金銀發(fā)的男人再次出現(xiàn)在日本。想到這里,他轉(zhuǎn)了轉(zhuǎn)咖啡杯:“那么赤井先生,老朽也有一些好奇的事情。您看起來,和那位先生真像。一樣,是一個普通人!”
他后面的話沒說,赤井秀一直起身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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