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彈丸之國,保持獨立、保持自己的特色、保持自己的東西。對于我們而言,真的很難!我希望您能理解!”
聽著他的話,黑澤陣放下茶杯向后靠去。他覺得這個人不愧是特意選擇過來的。說的很有道理。可……想到那把扎到男孩兒眼前的匕首,他又不甘心就這樣。
他十指交叉在小腹那里,想了想:“讓他的頭生子,為我的兒子服務二十年,換他的二十年!這是為他扔出的刀,必須付出的代價!如果他同意,我可以不追究他是否安生的待在監(jiān)獄里?!?br>
說完,他彎起嘴角露出一抹充滿惡意的笑,身體向前傾手肘架在膝蓋上。交叉的手指支撐著下巴:“亦或者,他可以來這里度過他的監(jiān)禁期。我覺得,也會很有意思!”
聽到這個答復,那人似乎松了口氣。畢竟,這算是保證兩個家族不會產(chǎn)生其他斗爭的前提。畢竟哈桑家理虧,只要荷拜因這邊談妥,剩下的就是哈桑家。他相信,那位一直平靜的,甚至說出:是一位十分仁慈的神靈這句話的哈桑家家主,應該能夠明白怎么選擇最好。
得到這個消息的阿卡姆·侯賽因·哈桑有些意外,他從沒想過對方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是懲罰嗎?
這樣的神靈,是不是過于仁慈了?
不……這里面有什么嗎?他微微擰眉,讓在一邊的來人有些緊張。畢竟眼下這位雖然接受了官方的監(jiān)禁,可實際上人家是超越者。并不是沒有逃脫和攻擊的能力。尤其是這位對于刺殺這件事的解釋:
——我是超越者,所以我想試試。不成功便成仁,死了也不錯!
你看看,你看看這話說得!
想不通的事情,不如去仔細看看。
阿薩姆·侯賽因·哈桑這么想著,也這么下了決定。他同意到對方的鎮(zhèn)子上服刑,甚至愿意出錢來降低他的刑期,幫助鎮(zhèn)子發(fā)展。
黑澤陣并不介意送錢上門的人,更不用說他本身也不想管理鎮(zhèn)子上的事情。他現(xiàn)在更關心的,是帶著小人馬在滿街裝惡霸的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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