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正樹估計不太想見到一個西西里,畢竟三合會在他上頭!”說完,黑澤熏哈哈笑起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將小腦袋悶在父親的胸口,小身體上的肉抖的直顫。
“哇哦!那有些難辦了!”安達爾·杜馬斯也不太想和那些亞裔接觸。
那些亞裔太麻煩。不說能屈能伸,主要是能打。而且,比他們西西里人還麻煩。不過亞裔歸亞裔,這個小家伙在笑什么?
“你笑什么?”
“沒什么!嗯嗯!”黑澤熏搖搖頭,重新投入到父親懷里小的更開心了。黑澤陣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蛋:“別這么失禮,尤拉!”
“好哦……哈哈哈!不行,爸爸!讓我再待一會兒會兒。”黑澤熏只要扭頭看著那個意大利人的臉,就瘋狂的想笑。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一想到收保護費的西西里瑪菲雅黨被溫州人雇傭的東北人揍的亂跑,他就瘋狂的想笑。那段期間,“你愁啥”這個口語,幾乎快要成了南意地下世界的噩夢了。
他這邊因為莫名的事情笑的十分開心的時候,那邊一直沉迷不語的約瑟夫·哈扎德突然開口:“我倒覺得,我們可以重新結盟一下!”
“嗯?”在座的人都饒有興致的看向他。其實這個提議黑澤陣想要說,但他又覺得現在不是他開口的時機?;蛘哒f,這個話不應該由他來開口。
“我對于你們說的很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對于朗姆也好,甚至是金酒和伏特加兩個系統(tǒng)了解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比較起你們都有長輩講述來說,我才是最莫名其妙的那個。所以,算是旁觀者清?!彼p臂擱在桌面,一只手在太陽穴的位置擺動:“這個組織最初是因為一群家里老婆比較厲害,又不愿意違背家庭原則的人,喝悶酒得出來的不是嗎?”
“顯而易見,現在也是如此!我們注重家庭和家人。”貝爾摩德垂眸看了一眼身邊的兒子,為他接了一個話頭。
“那么,我想諸位和我一樣面臨的不僅僅是這個小組織的內部矛盾問題。同時,我們各自的家族也有各自的問題。而愿意還在這個時間段參加這個聚會,很大原因是因為這個聚會或者說這個組織,能夠為我們帶來突破。而那些不來的,或者認為不需要來的,必然是因為這個組織對于他們的助力沒有曾經那么吸引人了。所以,我能知道,當初酒鬼先祖?zhèn)儯降资且驗槭裁唇Y盟的嗎?”
“長生不老!”回答他的是安達爾·杜馬斯。他笑著攤攤手:“簡單來說,就是一群酒鬼覺得需要一個偉大的目標,然后就定了下來。卻從沒想過,根本沒辦法實現?!?br>
聽他這么說,笑夠了的黑澤熏扭頭看向貝爾摩德,然后瞇瞇眼飛了一個吻過去。然而這個飛吻被真正的目標德拉科·溫亞德嫌棄的揮手擋了回去。小胖仔不生氣,繼續(xù)親了手指一下,朝著他又吹了一下。
被惡心到的暗殺之王只能一臉無奈的避開。表示根本不想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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