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雁清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還有點(diǎn)良心,她走到門邊,回身淡淡瞥了她一眼:“等你到公司忙的時(shí)候,我就可以在旁邊補(bǔ)覺了。”
這話一出,倒有點(diǎn)老板勤勤懇懇上班,而卑微社畜在一旁心安理得帶薪摸魚的快樂。
鐘楚身為老板本板,一聽到這種話,資本家的心瞬間露頭,順帶壓過了方才稍稍隱隱作痛的良心。
不等她開口,安雁清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不禁冷笑一聲:“鐘大小姐,不能這么壓榨下屬吧?讓我白天給你干活,晚上也不閑著?”
雖然她說這話時(shí)心思很正經(jīng),奈何這番話本身就很有歧義。安雁清一出口就覺得不太妥當(dāng),一看,鐘楚的臉色明顯也奇怪起來。
她的眼神亂瞟,看天看地,看自己身前的被子,就是不敢與安雁清對(duì)視。
“什么叫晚上也不閑著?我是鐘扒皮啊,讓你白天在公司給我干活,晚上跟我在床/上忙活?”
不得不說,鐘大小姐在安雁清面前,有些時(shí)候慫是真的慫,一切從心。
有些時(shí)候膽子大也是真的大,葷素不忌,惹急了各種騷話都能張口就來。
這得通通歸功于她在外面的好人緣,風(fēng)流韻事遍及各個(gè)圈子。
礙于身份緣故,她的身邊從不缺各色各樣意圖接近她的人。于是鐘楚見慣了各種風(fēng)月場合的情話,此刻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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