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們之前的關系如何,剛才的意外驀然發(fā)生,鐘楚看到她毫無生息躺在她面前時,只覺得腦袋轟然炸開,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攥緊,狠狠扭成一團。
哪怕到了現(xiàn)在,這股窒息感仍然死死卡著她的喉嚨。使她呼吸困難,心臟一陣陣抽痛。
若不是她清楚,當時安雁清能夠依靠的人只有她,能夠第一時間幫助她的人唯有她一人,恐怕她連站都站不起來。
她的眼眸明亮,跳躍著怒火。又不得不顧及安雁清此刻是個病人,強行抑制下心口擔憂化為的怒意。
出口的聲音柔和,夾雜著微弱的哽咽:“安雁清,你什么時候能對自己好點?你能不能多考慮考慮自己,照顧好自己?”
安雁清無言以對,只能如同一個犯了錯,不知所措的孩童般,沖她虛弱笑了笑。
自小身為icu??汀⑼陼r期時常出入醫(yī)院的鐘楚,比任何人都清楚“死亡”兩字的重量。
人死了,就什么也沒有了。過往理想付之一炬,活生生的人化為毫無生息的□□,失去了靈魂,不再以“人”相稱。
她就算曾經(jīng)再排斥反感安雁清,卻也從沒想過她死去的場景。
這時的鐘楚縱然眸中含淚,聲音是壓抑的柔和,可怒意引而不發(fā),眉眼俱厲,氣場全開。
明艷的五官給人的威脅感極強,簡直像頭即將發(fā)怒的母獅子,令人心驚膽寒。
但在安雁清眼里,卻覺得她更像一只傷痕累累的小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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