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過去,記憶還是從前的記憶,但畢竟沒人真的停留在原地。
鐘楚心口涌動著千言萬語,竟一句話都無法突破聲帶的阻隔沖出。她心中莫名悵然,怔怔望著的臉,下意識松了手。
安雁清悄無聲息撫摸了下自己的手腕,痛楚沒有被撫平,那一圈紅色痕跡仿佛直直嵌進皮肉,深入骨血。刺痛直直鉆進她的靈魂深處,令她呼吸發(fā)窒。
“你這么緊張,是擔心......”
她的聲音喑啞,后面的話那句“擔心她還是我”,望著鐘楚頻頻焦急望向窗外的表情,卻無論如何都說不下去了。
車窗被人敲響,車內(nèi)兩人同時看去,賀玉的臉露了出來。
她生著一張弱不禁風、純?nèi)粺o辜的臉,看上去就如一朵枝頭顫顫巍巍的小白花。說話輕聲細語,柔弱扶柳,仿佛旁人聲音稍微大些就能驚到她。
她一眼望見后排的鐘楚,面上情不自禁露出怯生生的笑來:“楚楚姐姐,剛剛嚇到你了嗎?”
她似乎十分懊惱,眸子盈滿淚光,不等鐘楚回話,便滿含歉疚道:“對不起,楚楚姐姐。她們太沖動了,我怎么攔都攔不住。但你放心,她們絕對不敢拿你的安全冒丁點風險。”
車窗一打開,一股酒味撲鼻而來。
鐘楚看到她臉上遮掩不住的紅暈,不由皺眉,不悅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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