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柴非驀然睜開眼睛,跌入楊越深邃的眸中。
他的動作太溫柔,眼神又太過深情專注,仿佛在他眼里,只看得到他一個(gè),也只有他一個(gè)。
這樣的目光包含了太多濃烈的情感,是他連做夢都想擁有、卻一直都不敢奢想的。
柴非不敢確信自己心中所想,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道:“我、我、什么……我什么時(shí)候說、說了那個(gè)?”
楊越輕笑一聲,挑起他的下巴笑道:“當(dāng)然,你還說你這輩子只喜歡我一個(gè),而且還趁我不注意搶走了我的初吻,你說你要怎么負(fù)責(zé)嗯?”
蒼白自柴非臉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漸漸蔓延的紅暈,他吶吶開口道:“我、我、我……”
“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有用的話,楊越干脆道:“既然如此,不如你以身相許吧,以后呢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許再背著我和別的男人喝酒知道嗎?!?br>
這話仿佛驚雷一般在柴非心中炸開,他驀然抬頭盯著楊越,沒有從他俊美含笑的臉上找出一絲絲玩笑的意思,他抬起手臂狠狠咬了自己一口。
“你做什么?”楊越趕忙制止他的動作,但為時(shí)已晚,柴非的小臂上已然深深印上一個(gè)牙印。
“你這是在干什么?不痛嗎,別動,我去拿藥。”
柴非拉住楊越的手不讓他動作,輕聲道:“會痛的,不是在做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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