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突然覺得這幾天的生氣毫無意義。
就算陶然是個木頭腦袋又怎樣,大不了她多主動就是了。
唐扶枝微微抬頭,不想讓陶然看到她這么沒出息的樣子,努力瞪大了眼睛,將淚水收回去后,這才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房間。
房間里的布置跟她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沒什么變化。
床頭還擺放著她之前跟陶然一起抓的丑娃娃,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丑萌丑萌的,很可愛。
來到床邊,唐扶枝撐著輪椅,腿上稍稍用力躺在了軟軟的床上,躺在上面很舒服。
比醫(yī)院的床舒服多了,這幾天她在醫(yī)院都沒睡好。
唐扶枝側著臉,將整個頭埋在白色的枕頭上,驀地,她蹭枕頭得動作一僵。
視線落在那白色的枕頭上,一根黑色的長發(fā)格外刺眼。
雖然黑色的頭發(fā)都挺像的,沒什么很大的區(qū)別,但唐扶枝莫名有種直覺,枕頭上的頭發(fā)不是她的。
唐扶枝湊近了枕頭,鼻尖微動,仔細嗅著枕頭上的味道,果不其然聞到了不屬于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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