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令史連連點頭稱是,依舊拘謹(jǐn)?shù)睾蛟谝慌浴?br>
韓昭在桌前站著,耐心等著李侍郎接下來的話。他來這必不可能只是隨口閑聊兩句。
果然,李侍郎道:“近日我聽聞一則關(guān)于你的話本故事,聽說在京城廣為流傳,當(dāng)真是英雄出少年啊?!?br>
他對韓昭露出一個笑來,那笑容很淺,在那張向來嚴(yán)肅的臉上更是淺到幾乎看不見,又緩緩道:“只是,我有些好奇,這故事是如何流傳開來的呢?”
韓昭嗅到一股隱隱的威壓。
她放緩了呼吸,笑道:“小人先前在“有客來”客棧住了一段時間,許是酒量差,一喝些酒,就愛跟那說書先生談天說地,差些把自己祖宗十八代的故事都說了,可能說書先生也覺得,我這遭遇可能有人愛聽,方寫成了話本,說了起來?!?br>
龔令史也在一旁作證,她的確住過“有客來”客棧,還是他推薦的。
李侍郎呵呵輕笑兩聲,未知可否,不知信沒信。
龔令史一直懸著的心微微放松了下來,原來是為這事啊,聽起來是好事,不是壞事,那就行。
李侍郎又抬眼仔細(xì)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年輕人。
少年身姿挺拔,面容清秀。若不是穿了身粗布衣裳,倒是一副飽讀詩書的書生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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