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攤上也沒有什么人,攤主端上湯餅時順道和韓昭嘮起來:“你是從外地過來的吧?看你面生的很。”
韓昭失笑,阿嚒算得上她來京城見到的第一個故人,想到這兒,不免有些物是人非的感嘆,回道:“對,外地來的,昨日剛到京城?!?br>
阿嚒見她目光一直盯著被封條封住的裴府,善解人意道:“你是好奇那家怎么回事?”
韓昭看了她一眼,見她表情如常,才點了點頭。
阿嚒嘆了口氣,惋惜道:“哎呀,那家呀,聽說是那家大人通敵叛國了,畏罪自殺,朝廷就把他家封上了,門上就一直貼著封條呢。唉,可惜了,那家人看著都是好人呢,就算死了這么多年,宅子也沒有鬧過事兒。”
韓昭攪面湯的勺子停住了,低著頭,忽然問到:“你相信他們真的通敵叛國了嗎?”
阿嚒在案板上細細地切著羊肉,手上動作不停,嘴里道:“誰知道呢,咱小老百姓關心這個也沒用啊。”
氤氳的熱氣蒸騰在眼前,韓昭頓了下,才重新攪動勺子,慢慢喝了口湯。
再回客棧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韓昭洗漱完了,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
銀色的月光透過窗柩落在客房的地板上,更夫打更的鑼聲在夜色中傳來,她忽然很想給賀小姐寫信。
熄滅的蠟燭被重新點燃,韓昭從包裹里取來紙筆,在紙上落下筆墨:
蘭君小姐。見字如面,展信舒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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