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君定定的看著她,神色復(fù)雜,好一會兒才垂下眼眸,平靜地說:“我知道。”
她伸過手把鶯兒扶正,靠著自己。
韓昭松了一口氣,又感覺氣氛有些怪,又因?yàn)辁L兒這一通胡鬧,那點(diǎn)兒消沉的心緒也徹底沒了。
下了馬車,她幫忙把鶯兒放到屋里,快速的換完衣服,就趁著夜色告辭離開了。
賀蘭君望著沉睡的丫鬟,頭疼地想,明日是該要好好管一管她這張嘴了。
翌日,鶯兒醒來果然覺得頭疼,等曉月走了,她才艱難地爬起來去小姐房里。
賀蘭君早已吃完早飯,桌子上給她留了碗醒酒湯。
鶯兒一邊喝著醒酒湯,一邊覷坐在榻上靜靜看書的小姐。
幾口湯下肚,昨日的記憶也模模糊糊地回籠。鶯兒依稀記得自己說些嫁呀,小姐呀之類的字眼,心里咯噔一下,自己莫不是喝醉多嘴,什么該說不該說的都說了吧?
慢慢挨到小姐身邊,鶯兒偷偷觀察她的神色。
賀蘭君翻過一頁書,余光里早已掃到蹭過來的鶯兒,平靜地問道:“酒醒了?”
鶯兒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小姐特意在這兒等著自己呢,頓時懊悔起來昨日多喝了幾杯,“小姐,我以后一定不喝這么多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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