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氣啊,怎么不服氣?!睆堣葱θ轁M面,“但是我既然要認錯,肯定要先犯錯才行,當然要把罪名落實了?!?br>
大約是狹小的客廳里彌漫著太多味道,竟然讓所有人都覺得有些窒息。
小叔瞪著她,色厲內荏:“你——你敢——?!”
“我敢啊?!睆堣礋o視了腦子里系統(tǒng)的尖叫聲,點頭說道,“畢竟我如果決定用動手解決問題,一般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比如被打回來需要住院,比如把人打傷要我坐牢,比如打死人了要我償命?!?br>
“多正常的事,我都可以接受?!?br>
“雖然我比較喜歡以理服人,但你們非要這樣,我也沒辦法。”
“我倒是好奇,你為什么覺得我不敢?”張璐挽好了袖子,露出不算多結實但也絕對稱不上瘦弱的手臂,“因為你不敢,所以你覺得別人都不敢是嗎?”
“張璐——”小叔本想拍案而起,但是桌子都被他老婆掀了,就只能拍一拍自己大腿,“你就是這么跟長輩說話的嗎?!”
周圍的人看著他們,都不敢參與進來,生怕張璐下一個發(fā)作的就是自己。
“……”張璐沒說話,看了他幾秒鐘,突然笑了。
不是之前發(fā)作時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也不是什么放肆張狂的大笑,只是那種聽到了有趣事情的開心笑容。
沒人敢說話,因為誰也不知道她什么想法,會不會下一個被威脅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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