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鼻镉鞍惨呀?jīng)養(yǎng)成了他說話就點(diǎn)頭的習(xí)慣。
這句話畢,半天不見下句,她反復(fù)品讀出了何事,突然意識(shí)到自己被挖坑埋了,連忙替自己辯解:“我那徒弟雖說有時(shí)不靠譜,但心是好的,且放過她這次吧?!?br>
“聽舒峰主的。”林棲辰扇骨敲著頭,沉思良久,“我剛才與你說到哪了,是說的陪嫁丫鬟,還是什么?”
他想不起,就順著能記起的開始說:“陪嫁丫鬟我覺得你的徒弟……”
“咳咳?!鼻镉鞍惭诿孑p咳,“實(shí)在抱歉,今日身體不適,先回楓溪峰了,這些事過幾日定奪?!?br>
秋影安趕緊跑路。
林棲辰心思太深,太會(huì)套路,再待下去就要被人看出真身。
她御劍飛行回楓溪峰院子,師尊還沒回來,她又施展不出變回去的法子,只好坐在椅子上發(fā)呆,以后要是一直這幅模樣,她不得累死。
不哭不笑的,真是太難受了。
舒千珩醒來后,來了趟屋內(nèi)。
她淡淡看向秋影安,搞得秋影安心虛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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