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晉誠知道他的妻子只是略識幾個簡單的字,算是不識字的人,所以也沒想著在紙上寫字跟她聊天。
“母親的壽辰快到了,后天的壽宴,你還沒痊愈,可以不用過去,身子要緊,母親不會怪你的?!?br>
徐晉誠說著,只見他的妻子伸手,握住他的手,眼神堅定地點點頭,他不確定地問:“你想去?你身子……撐得住嗎?”
他母親說虞氏已經(jīng)在玉和堂靜養(yǎng)兩個月,沒走出來過,說她這次遭了罪,死里逃生,特意請來孫大夫才救回來一命。
他瞧著她身子瘦弱,面向憔悴蒼白,后日的壽宴怕是一時半會結(jié)束不了,規(guī)矩不少,持續(xù)很久,他怕她身子撐不住。
徐晉誠目光瞥了一眼覆在他手背上的柔荑,虞氏的手很小很柔軟,仿若無骨地搭在他手背上,白皙的膚色跟他的小麥色成鮮明對比。
不知為何,她不能說話后,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她的一舉一動上,不像以前在她說的話上,這么多年,他們相處始終生疏客氣,她很少越矩,他亦不會對她無禮。
除了床上,平日里,他們其實很少有肢體接觸,像這樣彼此的手搭在一塊,屈指可數(shù),他也不會特意留意觀察女子的手,只是這次她突然搭上來的手,他才對他妻子的手有印象,原來她的手這么小。
見她又點頭,他明白她的意思,她想出席母親的壽宴。
“那好,你想去就去吧,若是有不適,可以提前離席?!?br>
他的妻子又對他笑了笑,這才把手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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