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不懂父親怎么還會有心去管這個。事實上他覺得父親自從被放出來后就不再正常了。
他罵布萊克家的人害了他的孩子——但明明是布萊克免去了他孩子的罪名記錄。他還在說要找哈利·波特算賬——德拉科就差沒說是布雷斯打的。他不允許兒子擅自出門,也不允許妻子出門,卻一個人整天呆在外面,早出晚歸,一句也不提干什么去了。
納西莎無心理他,做飯之余常?;杷?,醒過來便會驚呼兒子的名字。而德拉科在照顧她和去醫(yī)院復查之間應(yīng)接不暇,昏沉中腦袋裝不下任何的東西。如果不是所有的復習在幾個月前就都完成了,他想他一定會無法結(jié)業(yè),所有科目都以不及格為果列在學術(shù)履歷上。
這和犯罪記錄哪個更糟?還真不好判斷。
父親到底發(fā)了什么瘋?為什么會覺得自己還有精力考試?延期考試的時間在八月份,到時他雖然不敢保證狀態(tài)會好,至少身體早該痊愈了。
而這個問題的答案,在五月最后一天降落到了德拉科面前。平平一句話,卻讓他怔住了好幾分鐘。
“我已經(jīng)讓鄧布利多同意了??荚囈唤Y(jié)束,就讓你退學。”
盧修斯放下手里雨傘,站在餐桌前說。
德拉科完全沒有明白。
他雙手僵在電腦鍵盤上,坐在桌尾,半分鐘前剛剛交上了延后補齊的物理試卷。
“退學?什么退學……為什么?”
“我們?nèi)サ聡聜€月就去?!北R修斯冷冷地說,命令的語氣像極了吩咐下屬。除了他現(xiàn)在看上去離威嚴二字相差甚遠。泛有血絲的灰色雙眼、梳過又被風吹亂了的長發(fā)、微微顫栗著的雙手,無一不彰顯著一種放射性混亂,“諾特家已經(jīng)幫我們聯(lián)系好了人,我們坐船,從肯特郡,先到法國——”
“父親,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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