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皺起了眉,疲倦中多了一絲不耐煩。
“當(dāng)然不會。”他說。
布雷斯于是沒再接話。他從床邊站起來,離開時踢了一腳高爾和克拉布丟在門口的書包。
德拉科聽著他關(guān)嚴(yán)房門,把黑色文件夾往桌上一扔,抬起眼來。
宿舍里的窗簾只拉開了一半,從這個角度看去,能看到禮堂前的半個草坪。
草坪上有長桌,長桌邊有長椅。塞德里克·迪戈里正從琴盒里取出自己的小提琴,旁邊站著一身白裙子的盧娜,還有一個德拉科忘了名字的、去冰島時總在寫日記的女孩。學(xué)校每年的慈善集市擺設(shè)從來沒太大區(qū)別,不用拉開剩下的窗簾,他也知道靠近操場那半邊的景象:隨意擺放的十幾張課桌上排列著糕點或拆了封的書籍、dvd,偶爾還有毛線織物與畫作和游樂玩具。
德拉科心不在焉地看著那個小樂隊里的人分別站好了位置,在見到赫敏·格蘭杰和韋斯萊幾個兄妹向他們走去時飛快地把眼睛躲開。
他不想看見這些人。
不想看見……那個人。
該死。
體內(nèi)的無數(shù)細(xì)胞坐立難安,它們想要動彈、掙扎,想要叫喊些什么,卻因為密不透風(fēng)的皮膚而被迫將自己囚禁了起來。德拉科把頭低下,雙手抓緊了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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