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地,哈利還在那里,隔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看著他。
“yes?”他盡量不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太急促。急促,喜悅,期盼,最好全部都別有。
但這有點困難。應該說是很困難。
因為哈利正慢慢向他走來。
德拉科看著那張臉,那張討厭的臉,伴隨著全新的、揣測的甚至于模糊的某種光亮一寸寸靠近。哈利走過來,將右手試探一般放在德拉科的左肩平坦處,通過這個動作借力穩(wěn)住自己。然后,哈利掌心稍稍用力,猶豫且緩慢地,踮起腳尖,閉上雙眼——
吻了他。
不是昨夜那種緊密相連的、情不自禁的吻,而是一個輕柔卻不短暫的接觸,乃至于純凈,像法國人的貼面禮或是牧師的祝福,只不過不是落在臉頰或額頭,而是嘴唇。
柔軟的,微微濕潤。
德拉科在那一瞬間彎起唇角,再次微笑了——這是一個很小的動作,很小很小,但足以讓緊貼他的男孩察覺到。哈利頓住,睜開眼睛,茫然之中撤回了剛剛送出的禮物——下一秒,像是為了報復這個無禮的舉動,德拉科一把摟住他的腰,重新捕獲了他的嘴唇。
那朵玫瑰等待已久。
夜鶯總要有個歸處。
樓道里落針可聞,彼此的呼吸很容易被聽清。一吻落下,兩人同時睜開眼睛,對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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