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天未曾進過食水,早已饑腸轆轆,她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想要喝水卻不知哪兒有干凈的水源。
這時,男子驀地站起身來,不吭一聲地走出山洞,茗月不明所以,打算開口問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蹤影,洞口外站守著十余條灰狼,它們身朝外頭朝里,正用那幽綠的眼眸盯著洞內的茗月,盯得她毛骨悚然。
約莫著半刻鐘后,洞口外傳來腳步聲,狼群紛紛轉頭迎接男子歸來。
他不知從哪兒尋來一個破舊的羊皮壺,另一手還提著一只咽了氣的野兔,狼群的目光落在他手里那只血淋淋的野兔,對它們而言,那是最鮮美不過的食物了。
可當男子回頭瞪著它們時,那些灰狼們一個個垂喪著腦袋,想吃又不敢怒的樣子。
男子將手里的羊皮壺扔給了茗月,隨后又撿起一把彎刀將野兔剝了皮,架在火堆上烤。
茗月抱著羊皮壺轉過身去,不忍看見剝皮的殘忍畫面,濃烈刺鼻的血腥味充斥整個山洞,令人忍不住作嘔。
但是當火苗燒烤野兔散發(fā)出來的肉香味兒時,她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撫了撫餓得凹下去的小腹,不爭氣地轉過身來,小心翼翼地坐在他對面。
“你......也餓了嗎?”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腆著笑臉問了問,男子只是抬眼看了她一眼,繼續(xù)專心致志地烤肉。
他動作嫻熟,樹枝串成的野兔肉在火苗上翻滾著,血腥味湮滅在火焰之中,取而代之的則是熟肉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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