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兩人走到車邊,封閉的空間,越盈盈便更加不克制了,索性把憋了好幾天的怒火也一并發(fā)泄出來,閉著眼睛吸了口氣,說:“媽媽知道,前段時間子唯的事是委屈你了,你不高興可以直接說出來?!?br>
“不要用這種無聲的反抗做給我看。那是你自己的事業(yè),那么好的天賦和未來,怎么能這么隨便的拿來開玩笑?”
陸今安繼續(xù)耐心的解釋:“媽,我沒有不高興,也沒有不滿。我說了,任何崗位都一樣,我沒有拿工作開玩笑,您大可以放心?!?br>
可任由他怎么解釋,越盈盈都聽不進去。她和所有傳統(tǒng)的家長一樣,堅信的認為事情就是她自己猜測的那樣。
重重的嘆了口氣,沉默半晌后,稍微露出了淺淺的笑容,看著陸今安說:“如果媽媽以后不管你的感情生活,你是不是就愿意好好工作了?”
固執(zhí)己見的表達,帶來了無形的壓力,凝結(jié)在陸今安胸口,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陸今安彎了彎唇角,心中苦笑一聲,忍不住開始反思。
究竟是他過去二十幾年沒跟女性長輩有過接觸,不善于溝通。還是越盈盈對他的要求太高,所以兩人的每次的對話都要以他妥協(xié),或者是他不妥協(xié),然后不歡而散結(jié)尾。
見他沉默,越盈盈面色稍緩,跟以往一樣,軟硬兼施的繼續(xù)說道:“回去的這兩天,媽媽想過了,你要是非愿意跟男生談戀愛,媽媽也不管你了。但戀愛歸戀愛,孩子最好還是要有一個的,不過這件事兒也不急,你還小——”
“媽!”陸今安喊的很大聲,像是用盡了渾身力氣一般。
喊完這一嗓子,便整個人泄力似的癱坐在座位里,大口的喘氣。
舌尖已經(jīng)開始難受,但兜里沒糖。陸今安只能使勁的攥緊拳頭,讓指甲刺進肉里的疼痛,來緩解發(fā)病時的難耐的焦躁。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