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秀秀秀眉一擰,算是明白了傅景西話里的衣服,等她換好了褲子之后,傅景西帶她到了外面的診室里面,從一邊的柜子里面拿了一盒針劑。
霍秀秀從小就怕打針,此時此刻看到了那一根針管,頓時渾身一抖,眼巴巴的看著傅景西。
“你……你要給我打針?。俊被粜阈阕旖翘幰话T:“我高燒已經(jīng)退了,不用打針了……”
“預(yù)防傳染病的,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一時半會的離開不了這里;預(yù)防工作要做好,否則,后果很嚴(yán)重——”他將藥水抽進(jìn)針管里。
霍秀秀努力吞咽了下唾液,看了看針管,依然是愁眉苦臉的:“……”
傅景西看她一臉壯士斷腕像是要赴死的表情,黑色的眉毛擰的更加好看:“這么怕打針?”
“怕……從小就怕……”霍秀秀的眼珠子都看著那針管,好像是要了自己半條命似的,聲音都小了。
傅景西瞇著她看了一眼,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出息——”手已經(jīng)伸出去:“把手給我,放輕松,不會疼的,就跟蚊子扎了一下一樣,閉上眼睛,咬咬牙就過去了……”
他越是說,霍秀秀的心里就越是緊張。傅景西拿著帶子纏在她的手腕上,傅景西拍拍她的手背消毒,輕松的找到了她的血管位置,霍秀秀只感覺到輕輕地一疼,沒有敢看一眼,每過幾秒就聽到他清潤的嗓音:“好了?!?br>
好了?
她扭頭看自己的手臂,留下了一個小小的針眼,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疼。
霍秀秀深呼吸一口氣:“不疼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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