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嗤一聲說道:“還有……是時候就收手,沈遇白,深深是個簡單的人,她在乎的事情很多,我想她并不想看到我們之間斗的兩敗俱傷,而你,也永遠不是我的對手。”
“年輕人有夢想是好事,不過……胃口太大了,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彼麖澭ツ弥约旱囊路酒饋?,還是勸告說:“想要碰詹氏之前,先確定好,自己能不能負擔的起那個代價?!?br>
他眼中有著不屑的味道,說完之后詹少秋便起身離開。
而沈遇白的聲音自身后傳出,他忽然間勾著唇角輕笑,瞧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詹少秋,你是來警告我,還是來炫耀的?你以為你留得住深深地人,就能夠留在深深的心?你憑什么以為深深喜歡你?我會得到深深的,你別忘記了,深深曾經(jīng)喜歡我,我比你更早認識她?!?br>
“是嗎?”如果是從前,他倒是會很生氣,可是現(xiàn)在他倒是覺得無所謂了,詹少秋笑了笑回頭去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沈遇白,你以為這樣可以激怒我?坦白講……你也只是比我先認識了深深,可是后來者居上這句話你應(yīng)該也聽過。我是什么樣的人,白深深一直都清楚,可是如果讓她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呢?你以為白深深會原諒你?”
沈遇白剛剛還信心十足,此時卻沒有什么信心,他握緊拳頭放在桌子上,沉聲說道:“我是為了深深好;詹少秋,你不適合深深,我這樣做只是為了帶著深深離開你給她做的牢籠罷了。”
如果他告訴了白深深,白深深會原諒自己的。
“是嗎?牢籠?”他咀嚼著這兩個詞語,似笑非笑的便問:“你怎么就知道那是牢籠?白深深和我在一起是牢籠,和你在一起就不是?我是偽君子,那你就是真小人,不要為了自己做的事情找借口,小雨的死跟你有關(guān),你以為白深深會輕易諒解你嗎?”
沈遇白站起來走到他面前,詹少秋與他怒目相對,他向來都很能夠容忍自己的脾氣,但是今天他卻無法忍受,伸手去捏著沈遇白的衣服領(lǐng)子,略微瞇眸瞧著沈遇白看,“沈遇白,從前的事情我可以忍,但是從今以后你給我離著白深深遠點,聽明白了?”
他的眉頭擰的很緊,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暴怒氣息讓人覺得很是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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