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瞇著眼睛瞧著白深深的側(cè)臉,她將手給放下來,他冷聲問:“怎么了?你不是睡了嗎?”
“……”她無話可跟他說,只是將臉背過去,剛剛他和詹老頭說的話,她都聽到了,難過了,哭過了,好似也沒有那么傷心了。詹老頭再說蘇唯一的事情,他極力在為蘇唯一開罪,甚至說了,不會丟下蘇唯一。
跟老頭保證,她會是詹太太。
可是以后呢?
或許是詹太太,卻是名義上的詹太太罷了,守著一個空殼,有什么用?外面風(fēng)光,可是里面早就已經(jīng)腐朽掉了,他對她是一往情深啊,可是沒有顧及過她的想法。白深深只覺得可笑的很,便低聲問:“你不用再來跟我解釋什么?剛剛你跟老頭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明白了,我知道自己的地位,詹少秋,你要是想說……不用說了,我會配合你的。”
左右不過是離婚罷了。
“你知道我想跟你說什么?”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自己心里面是窩著火的,白深深憑什么這樣淡定,又一副自己是受害人的樣子站在這里?
她還是一副指責(zé)自己的態(tài)度?
詹少秋走過去,白深深好似覺得他如蛇蝎一般不斷地往后再退,她抱著自己的手臂立在那里,想了想還是抬頭說了:“詹少秋,你回去吧,我不回奧城了,反正你看到我……反正你也不想看到我,我在這里住,你在奧城,沒有人會來煩你了?!?br>
而詹少秋卻是猛地一把扯著白深深的手臂將她一下子帶到自己的面前來。
他兇狠的眼神讓人覺得很可怕,白深深不得已只能夠踮著腳尖被他拽到他的跟前,仰頭,白深深急切的詢問著:“你干嘛?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詹少秋,你松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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