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是個瘋子,也是個傻子,病了,病的很重,她管不好自己的心了,連自己都管不好了,還怎么是個完整的人呢?她仰著頭可是目光里面卻是絕望,“詹少秋,既然你那么愛蘇唯一,那你怕什么?老頭如果去世之后,那些東西遲早都是給你的,你怕什么?憑借你的手段,難道你還會怕詹氏會丟在你的手里面嗎?”
白深深說的對,很對。
“你跟我結(jié)婚,蘇唯一難道就能夠忍受嗎?”如果可以忍受,蘇唯一何必要來一再的逼著自己呢?給她看這些,不就是想要逼走她嗎?詹少秋是何必要這樣做,還是他其實一直都是打的那個主意,想要讓自己給他生下孩子,然后再給她錢,然后離開?
絕對不可以的。
白深深搖頭。
詹少秋則是凝視著她的眼睛,從她的眼里面卻是看到慌亂,抗拒,她紅著眼睛看著詹少秋問:“詹少秋,你無恥,你太可怕了……為什么我會喜歡上你這樣的男人。”
她的手握成拳頭拍打著詹少秋的肩膀,她深呼吸一口氣不斷地呼吸著,就這樣看著她,一雙眼睛赤紅:“詹少秋,你想給蘇唯一名分,我把這個位置讓給她,我不稀罕,求你,放過我行嗎?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不要對孤兒院下手,我可以安娜機聽話的離開,我什么都不要,真的?!?br>
她不斷地?fù)u頭說著,將他推出去,她不愿意,可是做他的傀儡嗎?她也不愿意的,白深深想到蘇唯一發(fā)給自己的話,他親口承諾了會給蘇唯一婚禮,也親口說了會愛蘇唯一,她親眼看到了他和蘇唯一相處的畫面,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她咬著自己的唇瓣不斷地的在嗚咽著,眼底里面都是絕望:“詹少秋,算是我求你,成嗎?放我走吧,老頭不是那么不通情達(dá)理的人?!?br>
“白深深!”詹少秋只覺得自己好似要瘋掉了似的。
他把白深深從沈家?guī)Щ貋?,可是白深深卻是在自己面前不斷地哀求自己,放過她,放她走,讓她離開這里,到底這個地方就讓她這樣覺得難捱嗎?巴不得想要離開這里嗎?詹少秋的眼底深處炸出一道狠光,他望著白深深看,“那么想跟我離婚是嗎?”
“我是在成全你啊,詹少秋,不需要你主動趕我走,我會自己離開的,反正你也根本不想要跟我在一起的,那我們現(xiàn)在分開不是很好嗎?”她挑動著自己的眉頭便詢問著,她咬著自己的唇,艱難的說出來那些話,輕輕地說著:“詹少秋,我就要徹徹底底的擺脫你了,徹徹底底的跟你撇清楚關(guān)系了,以后我再也不用去想你到底會跟睡在一起了,那都是你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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