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夠硬著頭皮將那些粥給吃下去,吃完之后便躲在被子里面,不出聲。白深深吃過藥之后困意濃郁,詹少秋工作了幾天也累了,便躺在一邊陪著他,白深深睡下去之后睡不安穩(wěn),他躺在一邊拿著電腦處理公事但是白深深的手突然間抓住他的衣服,死死地抓著,剛剛開始還以為是白深深難受,“白深深,怎么了?”
但是白深深明顯是在睡夢里面,眉頭緊鎖著,看起來十分難受,她咬著牙齒突然間哭出來。詹少秋看到她眼眶里面竟然彪出來了眼淚,他心里面一陣發(fā)疼拍著白深深的臉詢問:“深深,你怎么了?”
“媽媽……媽媽……”她渾身都好似置身在那場大火里面,讓她覺得那樣的難受,白深深的鼻頭深深地呼吸一口氣,深呼吸著,她抓著詹少秋的衣服不斷地叫著:“媽媽……”
他知道的就是白深深的父母是死在大火里面,只有她逃了出來,所以她是長期都被那場噩夢給困擾著嗎?
詹少秋抬手放在她的后背處,抬手拍著白深深的后背,不輕不重的敲打著,沉眉看著白深深那張蒼白憔悴到極致的臉。她吸著鼻頭手臂環(huán)住他勁瘦的腰,好似抱住了浮木一般才安心的睡過去。
等到白深深醒過來的時候依然是這個姿勢,詹少秋坐著都有些發(fā)麻,不過看到白深深的臉色好了很多,問:“睡了很久了,應(yīng)該出去走走了,不然不利于恢復(fù)?!?br>
他將白深深給推開自己站起來伸懶腰,再出來的時候他換了衣服,手里面還拿著白深深的衣服,走過來直接將她給抱在了自己的腿上,白深深急的叫:“你做什么?”
“給你換衣服,你現(xiàn)在覺得你有力氣嗎?”他問,不由分說已經(jīng)去解開她身上的睡意。
詹少秋低頭便看到了女人瑩白的身體,她的身體自己看到過很多次,雖然瘦,可是卻纖瘦有型,但是看著白深深的身體自己卻沒有什么其他感覺,給她套上了寬松的裙子,抬頭看到她臉上有一抹不自然的紅。
意識到是因為什么,他捧著白深深的臉低頭吻在她的額頭上,再是鼻尖,再是唇,這才嘶啞聲音說:“害羞做什么?看過很多次了,難道還怕看見?”
“……”白深深無話可說,詹少秋便抬手給她身上再套了一件針織衫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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