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少秋那么狂妄,所以才能夠?qū)咨钌罾г谧约旱纳磉叀?br>
想到白深深剛剛的猶豫,沈遇白咬牙,“詹少秋,你等著,遲早我都會把深深從你身邊搶過來的?!?br>
連著詹氏,一起搶過來,到時(shí)候看你還怎么在我面前狂妄。沈遇白似乎都已經(jīng)看到了那一天已經(jīng)到來了似的,好似已經(jīng)將詹少秋給死死地踩在了腳下,看著詹少秋在自己的腳下掙扎,被自己折磨的慘痛樣子。想到了這里,沈遇白的眼中才閃過一抹陰冷冷的笑容。
高湛立在車邊看到他們兩人回來了,尤其是前面的詹少秋渾身都滾著濃濃的怒氣,那樣子陰沉又可怕,高湛過來給他拉開了車門,詹少秋坐進(jìn)去。高湛則是看著后面小雞啄米低垂著頭的白深深,投去了一個(gè)安慰的目光。白深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聳聳肩便是不要擔(dān)心上車去了。
車廂里的空間很大,詹少秋是坐在左邊的位置,白深深上車之后就靠著右邊,中間空出來很大一塊,她深呼吸一口氣將包包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剛剛的事情反正他都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也沒有什么好解釋的。
詹少秋此刻挑著腿坐在左邊,白深深上車之后就很安靜也沒有說話,詹少秋抬手?jǐn)R在自己的眉心處不輕不重的摁著,而白深深則是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身側(cè)坐著的男人,車廂里的氣壓很低,高湛將車子開得很慢很慢,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膽的。
她掃到詹少秋的時(shí)候只看到他半張側(cè)臉還有那英挺的鼻子,菲薄的唇瓣,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便側(cè)頭去,不看他。
“就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許久之后,到底是詹少秋最先忍不住,先問出來。
白深深倒是能夠穩(wěn)得住。
“說什么?”白深深聳聳肩反問了他,好笑的詢問:“難道我還需要跟你匯報(bào),我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我到底是去見了什么人,我到底去做了什么事情?沒有那個(gè)必要吧……畢竟,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還不到那一步,詹少秋,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世界,我們互相不關(guān)系就好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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