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你……”后面那句話白深深沒有臉叫出來,但詹少秋卻是痞氣一笑,本身是個極其清冷的人,此時卻是痞笑一笑,跟著平日里判若兩人,白深深都在想自己剛剛是不是看錯了,那不是詹少秋。
“你想說什么?”他挑著唇角處的笑容好笑的再次逼問,湊在白深深的面前去逼問著,白深深一個情急之下伸手將他的肩膀抵著不許他再次靠近自己,一雙目光盈盈如月似的瞧著他看,她偏頭躲開了他的吻,白深深躲開,詹少秋將她的頭強硬的掰過來,不讓她躲避。
“詹少秋——你干什么?”
她與詹少秋一直都在都爭著,聲音里面都帶著濃濃的抗拒味道,低沉的好似從喉嚨里面蹦出來的似的,帶著濃濃的抗拒味道,白深深的手死死地在揪著他的衣服,熨燙的平整的衣服被她死死地揪著,白深深死死地抵著詹少秋不許他靠近,她的頭皮都在發(fā)麻,曾經(jīng)她不抵抗他的靠近,可是此刻,她只愿意將他抵著不許他靠近。
“……”
詹少秋自然也感覺得到。
以前是花拳繡腿,這次白深深是用了渾身的力氣。他伸手猛地用力將白深深的手抓著一下子坐起來,白深深凌空在空中一躍,被他包攬在懷中,她瞬間瞪大眼睛看著詹少秋,“你想做什么?”
看到白深深抗拒的樣子詹少秋將她死死地抱著,眼中也是騰染怒火,他低啞聲音詢問,“白深深,我是你的丈夫?!?br>
“我知道,那又如何?”她鼓足了力氣和他對視。
白深深的胸口處都在劇烈起伏,仰頭瞪大眼睛看著詹少秋的眼睛,放平聲音詢問著,她低低的笑了起來,“詹少秋,你憑什么以為我會乖乖的聽你說話?你覺得我是不是就是個什么都不懂得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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