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絕不會是表面上的金丹初期修士,定然是有意隱藏真實的修為,否則不會如此恐怖!”還有人說道。
“正是,能一掌將金丹后期的周景湖打成重傷,此人至少是金丹圓滿修為,不,金丹圓滿修士都做不到這一點。此人至少是假嬰修為,甚至就是一位元嬰老怪也說不定!”另外還有修士猜測其了張離的真實修為來。
至于張離自己,則根本不會傻到,告訴眾人,我根本不是什么假嬰修士,更不是什么元嬰老怪,我只是金丹初期而已。
這些人既然要猜,那就讓他們?nèi)ゲ潞昧耍瑥堧x心中一笑,然后對著倒地不起的周景湖開口淡淡說道:“周道友,還繼不繼續(xù)?”
周景湖掙扎著從被撞破的商鋪中爬了出來,一臉慘然的說道:“道友神通好強,周某自愧不如!”
張離聽言微微一笑,“那好,既然如此,黃道友從今天開始,就在張某這靈器坊當學(xué)徒了,周道友可有意見?”
周景湖苦笑一聲,“周某技不如人,自然不敢再有什么意見?!?br>
聽到這話,黃一峰心中一急,掙扎著拼命大叫了起來,“大哥,大哥,別把我丟在這里,我不想當什么學(xué)徒,救救我,救救我!”
周景湖望著自家結(jié)義兄弟,長長的嘆了口氣,“三弟,你也看到了大哥技不如人,實在無能為力了。你往后就在這位道友這里好好當學(xué)徒,十年時間眨眼就過了。”
黃一峰也明白周景湖說的是實情,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絕望來,同時無比后悔,后悔自己為何要來招惹這樣可怕的對手。
周景湖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對著張離行禮道:“這位道友,黃一峰就交給道友了,還望道友莫要太過為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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