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沒吭聲。
南宮少塵咬了咬牙:“讓他跑了……不過他身上設(shè)下的法陣殺了一個金衣使者……”
“那還不是有其他人跑了?!眴搪涞?,“只殺了一個有什么用?現(xiàn)在法陣效力沒了,他想說什么就可以說什么了?!?br>
“你少煽風(fēng)點火。”南宮少塵看了他一眼。
喬落聳了聳肩,不說話了。
“算了?!敝x鳴之道,“既然金衣使者潛進(jìn)玉京城,就說明會審堂察覺到了我玄陽宗有問題,就讓他們?nèi)ブv又何妨,有多少人會信?另外一個呢?”
他不關(guān)心陸子云,更關(guān)心玉箐。
她才是重要的試驗品。
白凌和南宮少塵都沒說話。
謝鳴之呼了口氣,抬手一揮,兩人同時被無形的靈力狠狠抽在背上,頓時鮮血四濺:“好不容易成功一個試驗品,早就叫你們要看好,現(xiàn)在想再找出一個又要費不少時間,可知錯?”
“徒兒知錯了?!卑琢璧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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