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你好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你的好,我早看出來了,我們小故可以的。這次任務(wù)回去要著手準備畢業(yè)了,我也相信你一定能成為一名合格的軍校老師?!?br>
孟斯故按下他擦淚的手,問:“那我的畢業(yè)典禮你能來嗎?”
聽到這話,k.e的笑容僵了幾分。
孟斯故盯著他,重復了一遍:“畢業(yè)典禮,來嗎?”
“小故,你知道,我沒辦法……”
“我不知道。”等不到肯定回答,孟斯故松開了手,撐了許久的自欺心緒終歸碎了個完全,“為什么,你是不是忘了你在n獨立國答應過我什么了?你親口答應的啊,既然做不到為什么還要來找我!說走就走,留我一個人等,為什么總要這樣!”
說到后面,他幾乎泣不成聲,捂著臉失力地坐在床邊哭了起來。他的氣喘不勻,緩了好一會兒才像自言自語般悶聲道歉:“對不起,我…對不起……”
孟斯故怎會不明白一個失去身體掌握權(quán)的副人格來去不由己,且從一開始,k.e的出現(xiàn)便是因為主人格嚴競。
主人格的身心狀態(tài)越來越好,第二人格的消失便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怪不得嚴競或k.e。
他無人可怪,只是難過。
深切的、無能為力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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