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諸多疑問,孟斯故倒也不太慌,他能夠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此刻是安全的——他肩膀染血的紗布換過了,右手破損流血的掌心纏上了紗布。枕邊壓著一把手槍,床側(cè)的桌子上擺著水杯和從背包里拿出來的幾個藥瓶。
孟斯故準(zhǔn)備起身,找看看有沒有嚴競留下來的信息,房門被打開了。
“啊,你還在?!笨吹絿栏?,孟斯故脫口而出。
嚴競鎖好門,把剛買的吃食和日用品放到桌上,“以為我丟下你,自個兒走了?”
聽得出來,嚴競的語氣不太好,尤其在他打開整個房間的燈后,孟斯故見他臉色更加陰沉。
孟斯故也驚訝,剛才床頭燈太暗,他都沒發(fā)現(xiàn)這房間內(nèi)的花色墻紙和部分裝飾品布置跟他此前約嚴競?cè)サ哪羌衣灭^基本無異。
當(dāng)年他和k.e之所以會在旅館過夜就是為了追查交界區(qū)的裝備問題,想來,兩國邊界一帶的許多小旅館都是類似的裝修風(fēng)格。
孟斯故猜,嚴競面露不悅是因為看到類似的裝修就想起他在那家旅館提到過的和k.e的第一次,覺得反胃惡心。
實際上,他自己同樣沒舒服到哪去。物是人非的感覺令他彷徨,誰又能想到一夜的美好會變成終身折磨,擾得他睡夢都難安。
孟斯故沒回答,干脆挑明提出:“你如果不喜歡這里的樣子,可以換一個地方住。”
“換不了?!眹栏偞蜷_電視,調(diào)到音樂頻道,讓他們的說話聲被電視聲覆蓋住一些,“附近只有這家不用證件。得多住一段時間了。”
“有新任務(wù)?”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