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的床單是新的,還有些許清潔劑的氣味。
典諺側(cè)躺在床上,那人坐在他身後,手指緩緩滑過他的脊背,一下又一下,彷佛在描一段沒寫完的句子。
兩人剛做完Ai,不是狂野那種,而是一種節(jié)制過後、熟悉得接近安靜的親密。
「這次有特別想我嗎?」那人問。
典諺咬著煙,沒點(diǎn)火,也沒回答。
「還是你最近都在忙著親別人的嘴?」語氣輕松,像開玩笑。
「沒有。」他低聲說,「只有你。」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自己都驚了一下,他不確定那是不是謊言,還是潛意識想留下什麼。
那人盯著他一會,低聲說:「你知道嗎,每次聽你說話,我都覺得你在寫劇本。」
「那你要不要幫我改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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