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朋友,說什么連累?!?br>
左乘乘今天去看望舒曉愛,剛好撞見她的丈夫在家暴,她當(dāng)然要出手相助,她出手雖然重了,但算得上是見義勇為,只不過可能程序會走得慢些,會在警察局等得久些,但對她影響不大。
左乘乘看著在跟警察做筆錄的舒曉愛,看得出她嫁到北京之后過得不好,此時她的鼻血止住了,額頭腫著一大塊,看起來要消腫不容易。
旁邊的查是才還在罵罵咧咧,罵完了舒曉愛,又磚頭盯著左乘乘,擺出一副“出了警察局看我不弄死你”的架勢,左乘乘和查是才對視,查是才這才細(xì)細(xì)看她,神情清冷如霜雪,眸子仿佛一淵寒潭,烏碧碧的,無一絲絲情感的波瀾,望得深了也是不見底,這讓查是才愣住。
查是才的母親依舊在哭天搶地,警察也拿她沒辦法,她突然沖過來要打左乘乘,呂驀丘下意識把左乘乘護在身后,她還沒有碰到呂驀丘,就又被警察拉住。
“我們家的事,你摻和什么?還把我兒子打得這么嚴(yán)重,我老太婆就算不要命了,也要拉著你一起陪葬!”
這種家庭瑣事是一地雞毛,警察不愿意管,卻又不得不管,這個時候,警察局走進來一個人,直接找了一個警察,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很快,那個警察就走向呂驀丘和左乘乘。
“兩位同志,這里沒你們什么事了,你們可以先回去了?!?br>
“回什么回?這個女人打了我,醫(yī)療費還沒出!”
但是警察卻不理會查是才的怒喊,直接送左乘乘跟呂驀丘出去,呂驀丘看見外面停著一輛黑色的軍用越野車,他知道那是項雁臻的汽車。
“乘乘,你在這里等等,我跟我小舅舅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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