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氛圍重趨穩(wěn)定,鄭嘉琢不想和桑落聊鄭家那些大事小事,偏偏桑落還就對這個事感興趣。
“鄭允菡回來了,你們家最近有什么事要宣布?是不是鄭錦堯和鄭琴要對你下手了?”
一句話里三個姓鄭的名字鄭嘉琢都不樂意聽,但是見桑落如此擔(dān)心自己,也只好解釋。
“鄭錦堯和鄭琴聯(lián)系緊密,鄭琴有個丈夫……”話說到這里,鄭嘉琢停了。
桑落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接著說:“我不管什么知道得越多越危險,鄭錦堯都知道我們在萊北睡了三個多月了,早就牽扯上了,還有比這更危險的嗎?”
鄭嘉琢幽幽開口:“是嗎?我怎么不記得我們睡了三個月?!?br>
“睡”這個字被別有用心地加重讀音,桑落一巴掌拍到他手上:“說正事。”
“好,鄭琴的丈夫是塔納,最開始和鄭君汝聯(lián)系比較密切,準(zhǔn)確地說,是和遠(yuǎn)卓一直有灰色交易?!?br>
桑落蹙眉,沒想到這件事牽扯得比他想象中久。
“鄭錦堯在公司的那幾年,鄭君汝多少交了點(diǎn)底給他,畢竟鄭靖和實在是扶不上墻。鄭錦堯起初不愿意與塔納有過多糾纏,但鄭君汝連妹妹都嫁給了他,鄭錦堯自然沒有資格抗衡?!?br>
“總之,鄭錦堯還是妥協(xié)了,在鄭君汝察覺自己身體不行之后就開始跟著鄭琴和塔納處理了點(diǎn)境外的事,塔納在邊境干走私,那么一大筆錢總得想辦法洗干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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