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其實(shí)并不太喜歡花,但是鄭嘉琢實(shí)在是太懂怎么順著他,不管是在萊北還是在曼都,鮮花從來都是一種心意的表達(dá),在桑落有時候哪怕再看鄭嘉琢不順眼也不會狠下心拒絕一束無辜的鮮花。
果然,軟話一說,玫瑰一送,桑落的臉色就好看了不少,氣也消了,本來也是因?yàn)閾?dān)心才生氣,不喜歡鄭嘉琢這樣膽子大過天敢在刀尖上走險還輕描淡寫的態(tài)度。
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就被鄭嘉琢壓在沙發(fā)上親吻,旁邊的鮮花散發(fā)出馥郁的玫瑰香氣,桑落只要一移開唇,就會嘗到空氣中的玫瑰味。
然后鄭嘉琢?xí)懿粷M地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輕輕在他的嘴唇上咬一口,讓他專心一些,但是很快又會順從地舔舐他的唇瓣,讓他覺得自己正在被討好著。
桑落不甘示弱地與他唇舌糾纏,空氣中是膩人的水漬聲,桑落仰起頭微微喘著氣,露出白皙的脖頸,腦袋由于長時間的接吻有些缺氧,暈暈乎乎的,不知道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又和鄭嘉琢親成一塊了。
不過自從回到曼都,兩人還沒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剛才一對上眼神,就有些控制不住。
鄭嘉琢看上去更加游刃有余一些,有一下沒一下地?fù)崦B涞暮箢i,他總是額外偏愛那一小塊皮膚,桑落懷疑他在逗狗,但偏偏鄭嘉琢好像又怕狗。
“去樓上?”
桑落哼笑一聲,嗓音沉沉的,一開口卻有點(diǎn)黏膩:“身體恢復(fù)完全了嗎鄭董,這么心急?”
鄭嘉琢又抵住他的額頭,用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來的語氣說:“沒有,頭還是很痛,今天體貼我一點(diǎn)吧?”
近距離看這張臉的沖擊力很大,桑落被鄭嘉琢的睫毛掃得心癢,最終還是拉住他的衣領(lǐng),又在他的眼睛上親了一下:“醫(yī)生說可以劇烈運(yùn)動嗎?”
鄭嘉琢的眼睛里變成一片晦澀,像深海里的漩渦,桑落看了就有點(diǎn)移不開眼,恰好鄭嘉琢也沒打算放過他,用十分專斷的語氣說:“我的醫(yī)生當(dāng)然是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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