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還是假模假樣地憋著點,然后在看到她一不小心說出真心話所以臉紅透以后,直接憋不住了。笑得賞心悅目,笑得花枝亂顫。
mua的,感覺被套路了。
這家伙看起來跟易感期這種傳聞里的狂暴失智模式,壓根就一點兒邊都不沾,根本就是戲精上身在套她話吧。
想到這里,芙洛拉眼角抽搐:“您故意的吧,哪有什么易感期,騙人還差不多?!?br>
“嘖……又是這樣。嘴上話說得好聽,要幫人家做舒服的事,結(jié)果每次都被你這家伙傷透心,過分——這次不會聽你的了?!?br>
芙洛拉:“???”
槽點太多無從下口,什么叫“幫你做舒服的事”和“傷透你的心”?。窟@是什么不存在的糟糕記憶,真不是易感期失控到腦子都已經(jīng)迷糊成一團,所以認錯人了嗎?
被勾著腿用力一絆,破壞重心,外加一整套提前預判她反應動作,所以挨個針對化解的絲滑體術小連招,導致她完全站不穩(wěn),只能直直栽進對方懷里。
那一瞬間,芙洛拉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剛出鍋的印度飛餅貼臉。撲面而來的結(jié)實胸肌又軟又彈又燙得嚇人,滿身都是不知道哪里來的茉莉花香,堵得她呼吸困難。
而抱著她的人像是終于在快要渴死之前,勉強喝到了一小口救命的水,埋頭在她散亂的長發(fā)和頸窩間深吸口氣:“都說了人家易感期很難熬,抑制劑不管用也很可憐的誒……罪魁禍首不應該負起責任嗎?”
“肯定要負責任的吧,怎么老是這樣不聽人家說話只想跑路的啊。剛剛才說了要幫我的,現(xiàn)在就能直接轉(zhuǎn)身走人,我是這么教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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